某城市的郊区,一排银杏树大道。
十七岁的境一目穿上一件宽松黑色卫衣,显得皮肤白得发亮,一条宽松的工装裤,裤摆扎入高帮皮靴,牵着一个比他高半个脑袋的白发青年。
青年一件黑衬衫一条阔腿裤,外套背后还有件长至膝盖不伦不类的斗篷,穿的很少,但他笑吟吟的,看起来一点也不冷。
白发青年絮絮叨叨,肢体语言十分丰富,用着浮夸的歌剧腔调,拗口的音节一个劲儿地往境一目身上砸。
“р~р~р~~~”
“鲁布拉,跟我念!р~р~р~”
大舌音如同魔咒般包围了境一目。
自从果戈理发现境一目不会发“р”这个音节,只能用相似其他音节代替后,果戈理就总是这样在他身边“p——”个不停,再配上那个高昂的音调。
“尼古莱的俄语小课堂开课啦!”
“提问!”
“p~该怎么发呢?”
境一目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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