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思考着的刽子手。
在不成人形的痛苦间,
鬣狗欢呼泼洒血,
还差黎明一微米,
红雀就坠落。
……】
境一目踩着自由的调子,默念起混乱的自创歌谣。
坐在一边的白发小丑跟着哼起伴奏。
“是的。我对尼古莱一见钟情了。”
境一目更加地诚恳,更加地脆弱。
果戈理有些手足无措,上一刻高谈哲理的闪耀的鲁布拉,下一刻蜷缩起洞察人性的锋利的长刀。他看着面前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冷色调青年,一时间不知道是否该把喉咙里“听起来极度刻薄”的话砸到这个“用鲁布拉来形容他去开玩笑显得格外割裂”的青年的脑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