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哨的比喻和冰冷的叙述很有反差,但更可怕的是鲁布拉长篇大论的内心独白。不得不说,鲁布拉的独白成就了这本《红雀》。我始终认为这本书不该放到童话那一栏里,它更适合精神分析这一分类。鲁布拉的人格魅力大家都能感受到,大家都喜欢这个有手段有能力长得好看的对自由保持着天真向往的女人,尽管她危险极了,寻常人可无法驾驭住她。她那仿佛连接着另一个世界的极其活跃小脑袋瓜,整天幻想着奇奇怪怪的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想的是可以写出个一本童话集,对于一只小鸟的无线可能性未来的幻想。她的思考貌似有什么哲理,但都是矛盾的,在晚年后,小鸟的幻想愈来愈多,久到你沉浸在了她幻想的世界里,突然,小鸟死了,鲁布拉脱离幻想,你们也清醒过来,哦,我们不是在看童话书唉。
疯狂的小鸟故事占据的篇幅愈来愈大,一个也比一个精彩和惊喜,鲁布拉的现实描写变得跟少。在小鸟的最后一个结局里,它吞了毒蘑菇,红色的羽毛全掉光,自尽,鲁布拉也死了,留个读者的只有一座墓碑和一场狼藉的葬礼。不得不说,最后极度的理性的描写,完全无法看出他疯癫的幻想与恶趣味。
最后,依旧是批评,不是作为文学评论家,而是作为一个热爱生活的新手爸爸。这种用三页半纸写街道械斗后不同武器挨在上面的状态,动物与人的尸体,菜刀钝利程度与切开骨头的适配度,宛若一本如何凌迟讨厌的人的详细手册和论文的还是不要放在童话那一栏了。
希望想要读《红雀》的你们不要在吃饭和低落状态下观看。】
果戈理在知道了境一目是之后,要了个签名,然后带着些许的同情看着他。
“怎么了吗?”隐居了一年多的境一目问。
果戈理高兴分享了关于《红雀》的八卦,他从斗篷里掏出许许多多的报纸,上面有着各种方面的报道,他放下手里的俄式馅饼,为境一目科普起这一年多来可怕的营销,关于作者的讨论更是火热,人们相持不同的观点,一篇在官方的报纸上,有人砸重金投了一篇文章,那文章的作者声称自己认识,他是一个五十六岁的孤寡老头,时髦地染了一头蓝夹绿的头发,平时穿着圈圈衬衫和喇叭裤,外套一件长长的羽绒服,微胖,但视力很好,喜欢编鬼故事吓唬邻居家的小孩,患有轻微的狂躁症,擅长做饭和人际交流,为人古怪而热情,说起话来像只老母鸡一样咯咯咯。
“哈哈!这是目前被认为可信度最高的推测。”
境一目也被这篇文章逗笑了,他清楚这是父亲对他展开幼稚的报复,想看见他烦躁起来,但现在的境一目可一点也不会烦躁起来。
毕竟,尼古莱这么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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