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滨的天灰蒙蒙的,大厦将倾,风雨欲来。
但这一切与境一目无关。
灰发青年放下笔,收好稿子,往后一躺,后背被暖暖的靠垫接住,他望着窗外辽阔的雪景,突然低头看了看手腕。
青年拿起刚合上的钢笔,朝动脉刺去。
血花溅了出来,洒满整桌,并未波及到稿子。
一个呼吸间,血花变成了蝴蝶,翩翩起舞,在屋里打转儿,手腕上的伤口很快愈合,留下一道新的疤痕。
境一目扣好外套,推门出去,寒意袭来,蝴蝶也跟着青年跑了出去。
“最近怎么老是在下雪……”他感叹着,呼出的气体看不见,他懒得让身体吐出热气。
感觉好像过去了很久,又感觉昨天才初遇与谢野晶子。
蝴蝶停在树梢上,稍微地晃动一下,就有一团团雪砸下来,给境一目洗了个冷水澡。
青年闷闷地蜷缩在了一棵树下,他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就这样呆呆地坐着,放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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