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一目继续走。
那个人的绷带断裂,又飘了下去,紧接着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铁皮垃圾箱。
境一目转过头看他,为他的倒霉默哀一秒。
那个人又挣扎起来,似乎是脚被什么缠住了。
境一目干脆找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看他继续表演。
那个人还活着,黑色的发丝飘动,身边一摊摊绷带浮在水上。
“啊啊啊啊———”那人猛的抬起头来,露出阴郁的茶褐色眼睛,他甩了甩头上的水珠,散发着强烈怨气地抱怨着:“啧又失败了!啊啊啊——”
“这条河真是烂透了,又是垃圾桶又是钩子又是渔网。”他边说边爬上岸,嫌弃地把捆在脚上的渔网解开丢一边。
“横滨市政府什么时候维护一下河流的清洁问题呀,什么垃圾都有,太可怕了!我再物色条干净的河入水!烂透了,这个世界烂透了!”
他突然看到在岸上安静看着独角戏的境一目,好奇地走过去,谁知对方连忙站起来后退。
“这条河,我刚看到有人倾倒了新陈代谢的废物。”境一目用着比较文雅的词,“大概是他身边的狗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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