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理蔫了下来:“这就走了?”他还没看够。
于是境一目凭空掏出了三个凳子,说:“那就坐下来再唠唠家常。”
卡尔普神色复杂地看了灰发青年一眼,坐了下来。
“那我就直说了,母亲是我杀的,廖尼亚也是我杀的,父亲嫁祸给了祖母。”境一目神色自若地说,“在举行完祖母的葬礼之后我就伤心病逝了。弗拉基米尔死了,他早就应该死了。”
卡尔普大概能推测出当年事情的经过,但当境一目亲口说出真相时,还是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压抑着喉咙里的愤怒问:“为什么?!”
又是一个无聊的问题,但境一目还是耐心的回答:“因为母亲没有剥夺我的思考,因为母亲庞大的野心和愈发神经质的大脑,因为母亲她有感情,她有弱点,她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我不是。”
“我是被创造出来的工具,一个渴望着自由的工具。”
境一目向前摊开手,手掌处的皮肤变成了透明的膜,里面是翻涌着挤压着想往外冲的蝴蝶,密密麻麻,令人窒息。
“这就是你们的成果,”境一目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要往这儿开一枪试试看吗?”
卡尔普握住腰上别着的枪,没有动作,好像被吓傻了。
“哈哈!”果戈理被卡尔普酷似呆头鹅的样子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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