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着道谢,以后从你工资里面扣。”等他进了商场可就不如如今这么单纯了,袁婧夕想想还是要掌握经济命脉。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好。”婚事解决,他心情好。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袁婧夕狐疑,她被他损习惯了,如今这样完全不习惯。

        她摸了摸胳膊,“我就送到这里了,回去好好清理钱包,别想着藏掖。”

        袁家,袁母正跟袁父生气,气他不该这么简单答应活阎王。

        “他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哪里配得上我们家夕夕?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

        “哎哟喂,这孩子一向眼光高,怎么就挑了这么一个人……”

        “怎样一个人?”袁婧夕从外头回来,刚好听见这句话,脸色难看,“你们要钱,人家有;要他辞退工作,人家也答应了,你们还想怎样?”

        “你这说的什么话?做父母的会害你不成?”袁母不服气,自己千叮嘱万嘱咐,让她找个高枝,再不济也要门当户对。结果她倒好,挑了个书生。

        “呵,”袁婧夕冷眼,“你为什么心里清楚。之前还告诉我要尊师重道,说什么自己尊重知识分子,感情一切都是假的啊?”

        “你这是在挑我的毛病了?”袁父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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