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刘安紧皱眉头问道:“你该不会是要送你弟弟去长安当质子吧?他可是你的胞弟啊!”
刘陵无奈的叹了一声,说:“父王,我那么疼迁儿,怎么会出那样的馊主意!我说的要舍弃的人是晋昌!”
“他?舍他一人可保我们全家?”
刘陵确定的点头说:“父王您想想,只要您把过失都推卸到晋昌身上,一口咬定说这是他背着您做的,您是在这次御史查办的时候才知道,这样的话,您最多担一个驭下不严的罪名,把晋昌这个替死鬼扔出去就好了。”
刘安踌躇的说:“朝廷不会信的吧……”
刘陵轻笑道:“您从未跟铁矿商直接接触过,即使御史搜到了您的印信,也可以说是文士盗用。再说了,只要父王把大量的粮草送给朝廷,刘彻断不会急着查办我们。等他跟匈奴一开战,谁知要战到何年何月?等那时,又是另一番局势了!”
刘安听的频频点头,困境仿佛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嗯,此事的确可行,只是细节,为父需要再琢磨一番,就怕把晋昌交给御史之后,他会乱说话。”
刘陵掩嘴一笑,说:“父王心慈仁厚,这么简单的事情,何须您操心,让一个人说不了话,再简单不过了。”
刘陵起身迤逦而行,来到文士集中居住的院落,让门口的侍卫去把晋昌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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