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玛黑区某间简陋的小酒馆里,灯火昏暗,烟雾与啤酒气味弥漫。皮埃尔与几位印刷、金工、织布工会的夥伴聚在角落桌旁,讨论一份新的改革提案。
「我们不能再只是抨击旧制度」皮埃尔说,「我们要构想一个新制度,一个能够保障劳工、避免阶级对立重演的框架。」
讨论陷入短暂沈默时,一名中年水手走近,他皮肤黝黑,满脸风霜,带着加勒b的腔调说道:「你们想要的,我在海上见过。」
众人侧目,他拉开椅子坐下,自报名号:「我是在加勒b海待过的老水手。在那儿,曾有一群海上兄弟建立过他们自己的共和国。」
「海盗共和国?」有人低声问。
水手点头:「是的,不到百年前加勒b海,没有国王,也不服从任何旗帜。我们靠《船上公约》来管理彼此,每人一票,选举船长与大副。所有人,包括从非洲逃来的奴隶、破产的农夫、叛逃的水手……只要签下公约,就是同一条兄弟。」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破旧羊皮纸样的东西,摊开在桌上:「我们的制度写得清清楚楚,每次战利品分配,船长通常只拿1.5份,大副1.25份,其他人各一份,没有人能囤积财富。」
「那若有人受伤呢?」克蕾儿追问。
「若在战斗中失去右手,赔偿600皮斯特尔;左手500;失明、断脚都有相应的补偿,这些从战利品中事先cH0U出一笔基金累积而成。每艘船的帐簿由文书长负责,公开透明,如果选择退出,还会根据服务年资提供一笔下船津贴。」
一名年轻的织布工人激动地说:「这不就是我们想建立的工伤及养老保险制度?不是慈善,而是因为每个人都可能受伤或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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