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傅偏楼说,“你先出去吧,一会儿我就来。”
“……嗯。”谢征朝方且问叹了口气,“罢了,想问什么就问吧,也无何不能叫你知晓的。”
“这家伙,跟以前一个德行。”
方且问被瞧出心中所想,悻悻撇了撇嘴,傅偏楼瞧见两人一派相熟的模样,不免感到有些复杂。
他再依赖谢征,倒也不至于因对方与谁交好而不是滋味。
只是方且问的冒头太过突兀,无论前世今生,都乃他全然不了解的一个人。
上辈子到了后来,他与谢征聚少离多,不免生出重重疑虑。而他为此烦躁不安时,谢征就和这人呆在一处。
“喂,你发什么呆?”
方且问纳闷地盯着眼前形貌昳丽、却魂不守舍的青年,手在眼前晃了晃。
傅偏楼回过神:“什么事?”
“也没什么。不过俗话说,百闻不如一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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