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且问摩挲着下颌,忽然一笑,“就是你吧?”
傅偏楼莫名其妙:“我?”
“哦,”方且问拖着腔调,慢吞吞地说,“失踪的那半截夺天锁,谢征始终藏着掖着的那个人。”
“……”
“别担心,说了不会对你怎样。”他笑眯眯地,“但你知道,为何我最后想出的,是解锁的钥匙,而非砸锁的锤子么?”
“砸锁的锤子?”
“后者比前者简单得多,”方且问一摊手,“毕竟,思索如何毁去总来得更轻松。”
“——可他不肯。”
“我当然把他大骂一通,谢征固执起来,谁都说不动。但他平时很讲道理,那次却连半句解释也不给,只很执意地告诉我:如若一定要毁去才行,哪怕与天下人作对,他也要制止。”
傅偏楼一阵失神,听到男人凑过来,神神秘秘道:
“那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和夺天锁关系匪浅,怕是怀有不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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