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哥说笑了。先暂且不提小的敢不敢、能不能、愿意不愿意去举报您。你们看看我,这一身上下,哪里有个人样子嘛!我说的话,上头也不信呐!对不对?”周宇笑嘻嘻地指了指头顶。

        二人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要是他信口雌h,直接给他扣个恶意中伤、意图Za0F的帽子砍了就是了。

        “再说了,咱们是绑在一根绳儿上的蚂蚱。各位大哥好,小弟就好。各位大哥不好,小弟就不可能好。大树底下好乘凉,小的无非是想活得自在些。要是没有了你们的庇护,咱连个过街老鼠都算不上啊!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这番话说完,彻底打消了两人的疑虑,富l和库卡耳语了几句,遣走了周宇,不知做着什麽打算。

        不出两天,一大早富l便急匆匆地打开牢门,叫周宇快步出来,说是有要紧事交代。周宇睡眼惺忪地一路小跑,边跑边系着K带。妈的,什麽事儿火急火燎的啊?老子正做梦数钱呢。

        “大人,带来了!”富l把周宇领到了一个华盖伞蓬下面。周宇抬头一看,中间端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下令批捕他的美男子。

        “你就是法克米?”男子显然早已忘记了一个月前与他相遇的事情。也是,一个蝼蚁何需他的关注?周宇不同,他处心积虑地设计这些,为的就是三个字:往上爬。

        “正是,小的参见领主。”说罢,周宇单膝跪地,头也不抬。这里的规矩是,奴隶不能盯着大人们的眼睛看。

        “这些个什麽科学管理办法是你想出来的?”那男子眼神一冷,严肃地问道。

        “呃,算是吧,也不完全是。只是在小的家乡那边,有这麽一些行事方法。小的平时没事g,仔细思考推敲了一番,加以改良後认为可以在奴隶营推广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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