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挡本世子!」黑卫兵在门外被人一脚踢倒在地上,随即门外出现了瑾祺的身影。他跨进去,大殿里的大大小小官臣全都跪下来大呼:「世子万安。」
以往瑾祺都会马上叫他们平身,但他一路从官臣中间急步走着,连父皇都懒理了,直接蹲在降翾身边扶她起来,可是降翾没有如他所愿起来,依然很固执的跪在地上,抬眼瞅视龙椅上的男人。
「降姑娘,先起来,你身T根本还没好。」瑾祺拗不过她,皱眉的看着她脸上的一丝愤怒,然後被她脸上的一条血痕揪住了心脏「谁把她打了!」瑾祺站起来大怒,一眼就看到父皇的近身内侍监正心虚的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是你这狗奴才吧!本世子就要你十倍奉还!」瑾祺走过去正要举手打下去,可坐在上高,一路看穿发展的弦帝终於开金口,嗓调带着一副懒洋洋的说:「瑾祺,大殿之上,用得着要如此失礼的教训一个奴才?」
要落下的巴掌即时停在半空,瑾祺咬牙吞下这口气,愤然的把手挥到腰後,冷冷的跟那已跪在地上颤抖的内侍监警告道:「狗奴才,别以为是父皇身边当红人的目中无人,本世子一句话,也能抄你全家!」
「奴才该Si!奴才该Si!请世子恕罪!」内侍监已吓得趴在地上,头叩在地上,十分响亮,几下之後,额头已经穿了出血。
「世子是来旁听的吧?」弦帝嘴角笑着,可目光中酝酿着一点警示。
和父皇相处已经这麽多年,瑾祺即使内心有多麽的话要说,都在此刻吞回去,满肚子懊恼的对他弯着腰说:「是,父皇。」
「那就站到一旁,朕要亲自定这犯人的罪呢。」弦帝挥动了手。
瑾祺可为担心,然而亦只好听从父皇吩咐,站到左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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