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降翾,虽然没有人证证明你就是犯人,但世子香包里的毒的物证亦足以证明你就是下毒的人,你还有甚麽话要说?」
降翾一言不发,只毫不畏惧的直视着他。
「没话要说了?那朕是可以把它当成你认罪吗?」弦帝不嫌其烦的再问一次。
「父皇!儿臣认为不是降姑娘下毒的!那有人这麽笨会此地无银在自己亲手造的香包和亲手写的药坊上下毒!那太明显了!儿臣恳请父皇再重新审查此案,下毒的,一定是另有其人!」瑾祺上前跪在降翾前方。
「不用多说,那些证据,都是朕已经让冷潇查好了,传冷潇进来吧!」弦帝轻轻唤叫,内侍监即时往外喊冷潇。
孤漪泊从大门出现,一脸唯我独尊的气势走进大殿里,不过,她始终现在是一个侍卫的身份,到了大殿前,她还是不甘头的低头跪下,向弦帝和世子行礼「奴才叩见圣上﹑世子。」
「冷潇!」瑾祺目光透露出警告与愤怒。
各位官宦都纷纷低声议论来者何人,亦有人很常“了解”g0ng中所发生的事,冷潇一走进来就知道他便是那场JiNg兵挑选赛中被选上当世子的近身侍卫,更是是次自愿上雪山寻找雪舞草的勇将。
弦帝假装清咳两声,以示殿上的所有人都得停止低声谈话,而这一招,往往很管用,殿上的官宦顿时低头禁声,不敢妄动。
「平身。」弦帝又是用那种慵懒不痛不痒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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