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在参考书上敲了一下,像是对着我心跳的节拍——停在左页靠上方的一个选项旁。蓝sE封面的纸反光,选项数字被光切了一角。
我咽下口水,站起来:「二……铜。」
老师的粉笔停住。「不对。」
我愣住,耳边立刻响起一串小小的哄笑。我往左一瞥——她的嘴角非常细微地往上挑,像谁把丝线悄悄收了一点。
「那九条呢?」
她起身,声音平稳:「八,镍。」
「正确。有马,注意力放在课上。」
我坐下,耳根在发烫,彷佛刚刚被铅笔点过的不是腰侧而是脸。我把身T靠到椅背,牙齿压着内层嘴唇,整个人像被打了个结——然後隐约听见左边传来一声几乎只有窗沿风能听懂的低语:
「Милашка。」
俄语。轻,暖,像用指腹把皱掉的衬衫顺了一下。
我听得一清二楚,也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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