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日子像是褪了sE的底片,一张张往後退。

        北原纱弥把作业提早收工,学会了两道平常嫌麻烦的家常菜,还默默把那款放了半年的高难度动作游戏破关。她把日程排得像格子纸一样平整,刻意不留空白。

        自那天在车站前失控落泪之後,她没有再联络安堂未央。

        不是不想,而是想起来就会羞到发烫。她安慰自己:「开学再说吧。到时候自然会找到正确的表情。」说完这句话,心里却像把石头推到湖心,没入水面。

        那几天过得异常安静,像舞台谢幕之後,帷幕厚厚地垂着,只剩机械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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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好的聚会到了。地点是商圈里的家庭餐厅。四个人面对面坐着,冰红茶的水珠贴在杯壁,像是微小的铃。

        「会长、会长~」

        对面的人用x1管搅着饮料,笑得像在使坏。

        「都高中生了,我不是会长了啦。」纱弥只好苦笑。

        她们依旧叫她「会长」。国中二年级那年开始,她就是学生会长,大小事被推着处理,最後大家乾脆把她这个称呼当作名字。毕业之後,称呼竟也没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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