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祖妈看见唐尴尬的表情说:「不是?不是租房子的?哦!哎呀!」说完阿祖妈头也不回的回去了。留下唐,俄语生和我面面相觑。我心底暗暗有些好笑,这是你们韩国阿祖妈的风采,不能怪我,不能怪中国哟。好在唐和俄语生没有多说什麽,和我又东拉西扯了几句,两个人就落寞的离开了。

        平安夜的晚上,我去东安教会做圣诞礼拜。出教会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雪来。我们组的nV牧师问我:「冷吗?kevin。」「不冷,很暖和。」我捧着一杯热咖啡对nV牧师说。

        回到半地下室,我看见阿祖妈留了一张纸条塞在门缝里:「下雪了,我把地热打开了。你不要关,关了要结冰的。」我想阿祖妈还挺关心我的,但仔细一想又不对,阿祖妈关心的是她的地热。要是这一个冬天地热都不关的话,我得付多少天然气费啊。

        整个冬天我的地热都没有关过,所以我确实是很暖和的。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躲在煤炉子边取暖的猫,被地热的热气烤得毛焦火辣,gsUsU,软绵绵,但我的钱却被阿祖妈的地热拿走了:这个月我给了2000块人民币的天然气费。

        其实住在半地下室的头几个月,我还是很满意的。但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我总听到头顶有敲天花板的声音。最开始我还以为是住在楼上的人不小心发出的声音。渐渐我就觉得不对了,这个声音是专门针对我的。

        b如我在房间里面一动,上面就会猛烈的敲天花板。我静止下来,敲天花板的声音也消失了。这很奇怪,甚至很有挑衅X。似乎是住在楼上的人对我有很大的不满,所以才发出这种侵略X质的声音。我觉得我没有得罪谁啊,是谁在SaO扰我呢。

        我到楼上一观察,赫然发现,原来我房间上面就是阿祖妈的客厅。Ga0了半天是阿祖妈在敲我的天花板!我生了气,敲开阿祖妈的房门,我用蹩脚的韩语说:「您不要敲地板好吗?」边说我边做了个敲击的动作以启示阿祖妈。

        阿祖妈表现出一种似懂非懂的样子:「哦,哦,哦,好,好,好。」结果当天晚上我回到半地下室,阿祖妈又开始猛击地板。而且还带有节凑,就像是在弹琴似的,铁了心要向我表示一种威胁。

        我厌烦透了,我也拿出一只钢JiNg锅,开始敲我房间的天花板,而且敲得很用力。我要压服住阿祖妈,不能让她这麽欺负我。於是,我和阿祖妈就开始敲击乐器的交响大合奏。

        大半夜里,四周寂静无声,只有我和阿祖妈两个互敲墙板的声音。我纳了闷,一个60岁的老nV人,怎麽JiNg力如此旺盛,大半夜的不睡觉,和我b力气!这简直是刷新了我的三观,我在中国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