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们一辈子都只会是「同届同学」,毕业後就再无交集。

        怎麽可能想到,唐曜会从足球队转去拳击场,还在他人生最重要的一天,踩着他的脸登场。

        炀呈不是没实力。

        他准备得够久、够狠,心理建设做得滴水不漏——

        但那天,他还是输了。输得难看。

        被打趴在地,擂台边全是摄影机,连他当场失控、扯掉上衣想冲上去揍人的模样都被录了下来。

        第二天新闻报导:「职业赛新人炀呈赛後情绪失控,意图再次发起攻击。」

        他像只狗——不是能咬人的那种,是被打得趴地、喘不过气,想扑回去却被人按住头的那种。

        不该是这样的。

        十七年,全部打水漂。他怎麽可能甘心?

        炀呈坐在馆内角落,额头抵着墙,拳头还在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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