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这‘浮影斋’的掌柜,今儿个不在後厨掺和,倒来我这医馆凑热闹?”林婉将药糕摆上桌子,抬头看她一眼。
“我也是要调养的,做生意前,总得先吃块你这医馆的‘定神糕’。”柳夭夭笑YY地凑过来,舌头一T1aN唇角,“我说林姑娘,你整日守在这小破医馆里,不腻得慌?”
“我不b你,满东南西北地跑。”林婉轻轻一笑,语气仍柔,“我只是觉得,有人需要这间医馆。”她话锋一转,朝屋里望了一眼,“当然,也包括他。”
“哈,他啊……”柳夭夭拖长了音,眼波转了一圈,落在屋内那还未推门而出的房门上,“景曜那人哪,有本事,也有意思,就是麻烦。”她说着话,嘴角微挑,却带出一丝像是藏了很久的笑。
林婉也朝那门望了一眼,脸sE虽平静,指尖却轻轻摩挲着袖边的药香布角,低声道:“他不该只困在这归雁镇的。”话音未落,又轻轻叹了口气,“可他心甘情愿。”
“你不是也留在他身边?”柳夭夭侧身靠柱,眼中笑意更深,“你不也是甘愿?”
两人目光对上,一静一动,彷佛寒泉与火光相触,却谁也未退一步。
林婉低头,将药糕分切,轻声道:“那你呢?浮影斋的万寿宴已名满四邻,怎麽却日日蹲在这镇中,一碟点心不离手?”
柳夭夭咬下一块药糕,语气极轻:“我这人啊,最怕无聊。他身边……可一点都不无聊。”
话音方落,屋内传来几声咳嗽,门“吱呀”一声推开,我缓步而出,衣襟未束,发略散乱,眉眼间却不见困意,只带着一丝清晨的冷意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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