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前云筹特意目测估算过,进行时同样差不离,她整个人朝着云朔后背扑去,而云朔,也确实反手稳稳当当接住了她。
趁云朔虚搂她的短暂间隙,云筹手上胡乱一抓。
明面上是慌张时无意为之,实则指甲刮抓过他侧颈时,她顺势将沾满指腹的羽蝶磷粉抹了个彻底。
忧心单抹不奏效,她抓挠时用的力气没有刻意加以控制,不过眨眼,云朔颈部立竿见影般显现出几道明显红痕。
可他仿若感受不到她给到的疼痛,面不改sE地将她扶稳,寡淡道:“五妹总是站不稳,寻名医看诊时记得一同看看。”
云筹连连点头,末了觑他一眼,嗓音带颤地试探:“多谢哥哥,阿筹是不慎踩到酒水才滑倒,并非故意,哥哥疼不疼,让阿筹瞧瞧…”说着真要动手查看。
云朔侧身避开:“不用。”
不想再费神去探究她那些小心思,他不甚客气地下驱客令:“我需要休息,别在我面前晃荡,除非你真想跌出问题,譬如被地上的碎瓷划伤脸。对五妹来说,这张脸应当很重要。”
云筹像被吓着了般抿唇接连后退几步,低眉耷眼地道:“那哥哥好好休息,阿筹就不打扰哥哥了。”
快速将东西清完,云筹提着食盒步出,临走前不忘细致地替他阖上门。
室内静谧下来,砸落在地的桃花酒依旧香气馥郁,云朔望了眼地上狼藉,撩帘进到内室。
今日颇为费神,洗沐后,云朔径直上榻就寝,哪知耳畔nV声叽喳,一声接连一声,毫无消散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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