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携而来的,是无端腾起的yu求。
昨夜接连两梦,他心神不宁,好在尚能压制,午时不期然在寒山寺见到他那位好妹妹,虽与梦中姿态毫不搭边,但……
云朔抬手r0u摁酸胀的眉心,勉力消除脑中所思所想。
&却如同根深蒂固般,始终无法消解。
他起身yu往净室走,还未下榻,一道娇弱绵软的nVT陡然迎面袭来,他未设防,被迫将人抱了个满怀。
“哥哥身上好热……”云筹两手环绕上他的脖颈,细细感知片刻,关切地道:“莫不是身子不适?阿筹帮哥哥看看可好?”假模假样地以手探过他颈侧、唇瓣,再到额际。
&缠着他的nV子肌肤细温滚烫,除去身上罩着的斗篷外,不着一物,与梦中所见所感短暂重合。
云朔短暂恍神,并未立刻将人推开,冷嘲道:“这就是你的一笔g销?”
“骗哥哥的。”云筹确切地知道嫡兄已是囊中物,不免有些小得意,“如若不然,哥哥怎能放下戒心,喝下阿筹那杯赔罪酒。”
身T异样明晰,先前忽略掉的错漏此刻全然串联,云朔眉心紧蹙:“你在酒中加了什么?”
“哥哥感受不到么?”
云筹不答反问,吊足了胃口才拖腔带调地交代:“不过是些让哥哥快活的东西,哥哥只管享受即可,何须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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