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皇帝虽已将眼中刺拔的七七八八,但朝中可用之人也所剩无几,南宋几乎年年都被前凉压在下头,不得翻身。若说他对此全无所动,也是谎话。古往今来,帝王有谁不想做天下之主,同旁人共享江山已是勉强,又何况是这样被人踩在脚下。他自也有些压抑不下的不甘,总做着有朝一日能将故土追回的美梦。只是他自上位来资质平庸,又对上一代的功臣多有猜忌,从来容不下功高震主之人,即便是想预备着,也不愿再启用从前的将臣。思来想去,便想了个法子,将王公贵族家中的幼子自小召到了g0ng里养着,一应吃住习学也与皇子一起。说是伴读,打的是从小教导这些孩子君父为天的心思,盼着有朝一日幼子长成,到了战场上能完完全全为他所用。”
“这些子弟日日被圈禁g0ng中,时日悠长,难免无聊。”
郑婉淡淡陈述道:“我是他们那时不错的消遣。”
“坦诚而言,我并不太在意那段日子。”
“听起来或许有些难以理解。”
郑婉眼眸微凝,似乎在回忆很久前的过往。
她剖白道:
“但其实,b起日日被那群贵族子弟折磨的时候,我更怕回到成日里被人关在院子里的时候。”
“那时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确定自己的存在。”
她盯着自己的指尖,声音有些迷茫的,几不可察的,不确定X,
“好像所有人都看不到我。”
说话是没有人回应的,触碰是会被快速躲开的,连目光都不曾被人接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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