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只是一团透明的空气。

        整个庭院,只是野蛮荒草的天地。

        后来被允许去学堂后,被拖着疯拽也好,被人接连追着踢打也好,身T上的疼痛反而更能让她切实的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她逐渐确信,原来她也是能被别人看见的,同别人一样的人。

        所以那时无论被折磨得多惨,甚至那位g0ng妃娘娘都皱眉劝她在院子中躲一段时间,郑婉也仍是照常日日去学堂。

        她需要借此来确认自己的存在。

        郑婉从短暂的情绪中cH0U离出来,继续道:“但人非板上鱼r0U,被欺负太多次,总还是会有些脾X的。”

        “我十岁那年,找准了个机会出手报复,可惜没得手。”

        她耸了耸肩道:“那次大约是真的惹恼了他们,我也差点就真的没气了。”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讲到这里,郑婉终于轻轻的,很放松的一笑,“也是那时叫我攀上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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