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这个长夜中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X的攻击事件,只是给她的神经带来了磨难X的考验。

        当雨幕随着夜幕的退场一齐小下去,黎明又以它的古老方式重新塑造起了世界。

        奈德的呼x1已经不再那么滚烫,而且渐渐平稳起来。

        阿波罗妮娅再次拧g毛巾,为父亲擦拭额头的薄汗。这次她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胳膊也反常地热起来,但她只当是劳累和酸胀导致。为免奈德出汗过多而脱水,她就像昨晚那样,亲口为他渡水。

        这事儿她已经做得熟练,但不同寻常的状况发生了。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撞上了分开的腿心。由于斗篷内的身子没有衣物蔽T,这触感虽然不重但仍然难以忽略。她动了动,那感觉更加明显了。确实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在大腿根部来回拍打。

        阿波罗妮娅心生困惑,不小心将口中剩下的水咽进肚里。

        身下的奈德发出了声声闷哼,像是不满足这次缺失的补给。她望了他一眼,父亲仍然昏睡着没有醒。“等一等,父亲……”她轻声说,翻坐到一边去查看,只见毛毯盖在父亲T腿交接处的地方,此时正像一个小帐篷从里面支棱了起来。

        阿波罗妮娅心里立即有了个猜测,但当她拉开毛毯亲眼查看时,仍然微微惊异地“噢”了一声。那根她曾格外轻柔小心地擦洗过的yjIng,此时正坚挺地丛林般茂密的黑褐sE毛发中斜竖着,r0U眼可见地涨大了整整一圈,那顶端,晶莹的YeT如同晨露一般从孔眼中吐露出来。

        她睁大眼睛凝望着,仿佛能闻到隐隐散发的麝香。

        阿波罗妮娅“嘶”了一声。当然了,父亲也是个男人,也会有这种通病。“父亲……”她察觉到自己的声调变了,“你需要帮助吗?”

        少nV如晨雾般轻柔的请问没有得到回应。但她回忆着叔叔、塞外之王、野人们、乔里和国王犯病向她索取时急切的表情,和稍微一些拖延就会造成的难受表现,她料定父亲肯定也是需要帮助的,只是他现在昏迷了说不出口。

        这想法驱使阿波罗妮娅大胆地伸出手,但她的动作很小心,先用指尖轻捻了捻那Sh润的头部,催出更多YeT来;几乎是立即的,还处于昏睡中的父亲也有了反应,她注意到他鼻翼翕动的幅度放大了,像是在渴求更多Sh润的抚弄。阿波罗妮娅受此鼓励,挪动着坐近了些,然后双手合拢把握住父亲B0起的yjIng,她清楚地感受到它在自己手心中cH0U搐跳动了一下,仿佛催促她尽快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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