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罗妮娅是个有经验的nV孩,知道犯病的男人有多难熬。又怎么忍心让自己心Ai的父亲受此折磨呢?指尖飞舞着将孔眼处溢出的YeT涂抹均匀后,她合拢双手握住奈德的yjIng,整根整根地上下撸动起来。一阵儿后,她空出一只手,用最柔软的、没有一丝薄茧的手心旋转搓动gUit0u,然后又伸到底端,捧住沉甸甸的鸭蛋大小的囊袋,弯曲指尖轻挠……连续的粗喘和近乎痛苦的SHeNY1N从昏迷的奈德口中迸发,他的眼皮和脸部的肌r0U都在颤抖cH0U搐,仿佛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似的……

        但阿波罗妮娅知道,这些技巧男人们都喜欢得不得了。当她从培提尔·贝里席那儿学来,第一次实践在贝里·唐德利恩身上时,他一开始也满脸痛苦地说受不了了,可当她真以为他不舒服而停下来时,他又SiSi拉住她的手,红着脸说自己想要。

        要是往常,阿波罗妮娅相信自己光用手就能帮父亲解决。可今天她的胳膊实在是酸得不行,没做多久便发抖得厉害。她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啊……”奈德紧抿住的唇线不满足地打开了,发出迷糊而渴望的呜咽。她看到里面悬置的舌头,胡乱地T1aN过焦渴的薄唇。

        无限的热情涌上nV孩的全身,势必要满足父亲的一切需求。她强撑着身子,虚坐上去,小心翼翼地注意不压着虚弱的奈德。然后扶住他那活儿,让火热凶猛的狼头抵住自己的腿心。这时候,阿波罗妮娅才发现她下面已经Sh透了。

        这是件好事,可是让父亲更容易进入自己。

        她竭力放松身T,沉了下去。就在这个时候,马厩里响起哀怨而凄厉的嘶鸣。这种恐怖的声音前所未有地释放了她的,当奈德的黑sE耻毛足以摩挲到她的腹GU时,她感受到一种全新的满足的快感,流遍她的全身,然后她开始跃升,下坠,跃升,又下坠……这一切并不可怕,而是怪有趣的。她仔仔细细地感受着,投入全部JiNg神地感受着。不过几个沉重的呼x1,她便抵达0,而内里的x道也难以自控地、发了狂似的cH0U搐紧缩。意识朦胧中,她目睹有记忆来父亲最为情感外露的表现——那陶醉舒爽的神情和野兽般狂野的低吼。她忍不住想自己帮了父亲多大的忙,他会如何奖励自己啊!

        在煎熬的漫漫长夜后,奈德终于睁开眼睛。还来不及理解这涨满的快感是怎么回事,他就本能地挺腰将积攒数月的压力与一齐释放,半分多钟的持续SJiNg带来的愉悦0,让他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眼睛就是个摆设,连天花板都在旋转。整个世界仿佛充满了光明,在那短暂的片刻,他似乎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与次子,在高耸入云、yAn光灿烂的鹰巢城顶端飞翔。

        不知从何而来的“啵”的一声,余韵如幻梦般迅速散去,席卷而来的空虚感让他伸手去抓。滑腻微热的触感从指间传来,他立即牢牢地抓住。

        “父亲,你还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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