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重新提笔时,银秋在一旁研墨,见兰泽面sE惨白,不由得屏息凝神。当玉玺奉上时,兰泽似被cH0U尽了力气。
圣旨上赫然是一道罪己诏。
若不颁那杖杀御史的旨意,反下罪己诏,太后的震怒可想而知。但兰泽已经没有退路了,即便招致太后猜忌,再度被禁足,她也只能认命。
"那些大臣还跪着?"
"回陛下,仍在跪着。"银秋垂首答道。
兰泽早派人劝过,奈何本朝Si谏之风极盛,那些文臣宁Si不退。
有人为青史留名,有人真心为国,这般风雪天气,他们纵不受廷杖,也要冻坏身T。
思量再三,兰泽命银秋再去劝说。若大臣仍不离去,她便要颁下这罪己诏了。
而在殿外连跪数日,御史们忽闻皇帝下诏,本以为曙光将至,待展开一看竟是罪己诏,只字不提亲政之事。
几个老臣气得血气上涌,险些晕厥。
这罪己诏一出,最难做的还是兰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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