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下身,张开嘴,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的狠意,一口咬在了任佑箐lU0露的,白皙脆弱的肩膀上。
就像五年前离开家的那个晚上,她咬自己一样。
“嗯……”
任佑箐的身T猛地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带着痛楚的闷哼。她的眉头慢慢蹙紧,长而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
她咬得很重,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这些年所有的憋闷,委屈,不安和愤怒,都通过牙齿灌注进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牙齿陷入柔软肌肤的触感,甚至尝到了和自己有着相似基因的铁锈般的腥甜味。
身下的任佑箐,没有挣扎,没有推开她。
她看见那人只是SiSi地咬着下唇,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她听见那人的呼x1变得愈发急促,每一次x1气都带着细微的,压抑的颤音,x口缓却大的起伏着,摩擦着任佐荫的身T。
那压抑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有点,sE。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任佐荫觉得牙齿都有些发酸,x中的那口恶气似乎终于宣泄了出去,她才缓缓地松开了口。
一个清晰无b的,深红sE的齿痕,赫然印在任佑箐白皙的肩头,边缘甚至微微渗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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