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酒似乎醒了。
她忽然又口是心非的后悔了。
她看见任佑箐的眼眶似乎有些泛红,眼神却依旧平静,那人微微侧过头,看着肩膀上那个狰狞的伤口,然后,抬起眼,望向依旧跪坐在她身上的任佐荫。
“是我的错,”她轻声说,声音因为疼痛而带着一丝微哑,“对不起,任佐荫。”
她顿了顿,微微撑起身T。
这个动作让她们的距离靠得更近,呼x1几乎交融,鼻尖几乎要触碰到鼻尖,却又在相抵的那一瞬被一个胆小鬼狡猾的后退躲过。
任佑箐沉默着,目光落在任佐荫脸上。
她的眼里有受伤。
当然这也可以,是演的吧。
你记起来五年前那个夜晚了吗,她还甚至没有成年就已经如此擅用手段g得你心软,五年后呢?
你知道她在演,可你拒绝的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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