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雕章琢句,气韵却欠,也有人x次开阔,而笔意略粗。
祁瑾的目光却落在窗外檐角那串长冰,听着堂中Y声起落。
山长笑道:“酒香既至,诗兴更添。祁公子既以酒助兴,可愿也以句相和?”
席间目光一齐落来。
祁瑾微一欠身,踱到案前,拈笔蘸墨,略一沉Y,便提笔写道:
“北风其烈,草木未芳。新岁方至,室家呈祥。北风其烈,川水汤汤。嘉宾在位,举酒高堂。北风其烈,昊日将昌。君子怀德,福祚无疆。”
笔锋顿住,祁瑾收笔搁下。
虽言辞质朴,却气韵浑成。席间先是一静,随即掌声雷动,几位老成的士子频频点头:“好一个‘君子怀德,福祚无疆’!”
山长眼中亦现喜sE,拂须笑道:“好!祁公子一首诗,便有经世之风,真乃气骨不凡。”
有人趁机举杯:“此诗此酒,皆堪称上品!”
祁瑾举盏一饮而尽,不多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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