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修远靠到椅背上,惋惜地看着祁瑾:“因为我不想看你和长姐走得太近,毕竟袁夫人和王后关系很好,只是没想到,当初宴会上的事情一传出去,袁夫人就病逝了。袁夫人一Si,长姐只能依靠王后和你,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就为了这?你只是为了挑拨我和她的关系,就让她嫁给许嘉延?”祁瑾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你不是不知道许嘉延是什么样的人!”
方修远笑了一下,神sE很淡:“正因为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才好用。许家亲近大哥,她进了许家,袁氏不会再上你这条船。”
说着,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叹气道:“七弟,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呢?还有老五,那时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方靖成是被冤枉的?只不过当时王后身上的余毒复发,你一颗心全系在王后的身上,无暇顾及其他了。没想到,我那没用的母妃倒是为我行了个方便啊。”
祁瑾低头:“你这一路走到今日,就凭着杀自家人?”
方修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想杀,方良、方至襄他们哪个不想?不过是我做出来了!”
“老五帮我背了一笔债,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不能亏待他。”方修远站起来,他生的和祁瑾差不多高,两个人面对面对峙,“所以我趁夜去了趟元和殿,送给他一瓶鸩酒。我不能让他不明不白地Si,跟他讲了缘由。只可惜他不堪大用,嚷嚷着要父王给他做主,他也不想想,他还能见得到吗?”
祁瑾不再想听,几条黑影缠绕着右手臂。
方修远却忽地笑起来:“来,杀了我吧。只是你真的不想知道父王在哪里?”
祁瑾的动作y生生顿住,他皱眉问:“你对阿父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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