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着问父王,”方修远把朱笔放回砚侧,“七弟,你知道你的六哥是怎么Si的吗?”
祁瑾眼角血痕变得更加YAn丽:“说。”
“你走后,阿父越发信他。”方修远的笑意变冷,“他有才、心气又正,人人都夸他将来能当大用。只是很可惜,他在练兵场被疯马踏碎了双膝,你说没了双腿,他又能走多远?”
祁瑾猛地掐住他的脖颈:“你就这样把他的路断掉了。”
“路?他有路,我就没有了。”方修远的脸sE迅速涨红,但仍狠狠地说,“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和我抢。”
祁瑾的手忽地松了又紧,极力地克制着:“你该Si。”
他笑道:“我是该Si,可还是Si在你之后,我Si在所有人之后,我才是赢家。”
“我不会让你Si得很轻松,方修远,你不配。”
方修远道:“哈哈……我们果然是兄弟……这话……咳、这话我也对父王、说过……”
祁瑾的力道陡然松了,几道黑影缚住方修远:“你还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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