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了。
医院门口一时间乱作一团。
人们惊慌,但行动果断。
几个男子一下子扑上来,按住余庆。一位病人,坐在轮椅上,掏出手机报了警。
“珍妮,快点,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撑伞过来。
“等我一下,有话和她说。”薛珍妮的左臂被刺伤,血很容易就透过打底衫,浸染在白色工服上,面积扩大的非常快。
薛珍妮右手环着余枷的脖子,靠在她身上。
薛珍妮原本是带着病人去体检中心做核磁,下楼后看见余枷正走过来,那一刻一个女人拿着把油腻腻的剪刀冲向余枷,薛珍妮快步跑过去,护住余枷。
“你今天戴了我送的围巾,很漂亮,”薛珍妮笑了,一点热气喷在余枷脸上,“远远的看见你了,来拿药的吗?我等你很久啦,给你准备了礼物,放在我自己储物柜里的,拿药了叫薛医师带你去拿吧。一定要拿啊,不知道你下次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刚好遇上你。”
“还有,我很对不起你。好啦,我走了啊,这还是蛮痛的。”说完,薛珍妮招招手,示意那个医生带自己离开。
“我一点都不恨你。没有你,他们也会分开的。”余枷贴近薛珍妮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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