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像你永远不会去看美剧。”
栾芝的回答非常无厘头，但这话让两人都笑起来，笑得爽朗。
短暂地打扰后，栾芝买票回汉正区。
余枷送栾芝到机场。
“因为想你了，才来的。”
“那你回家以后是一个人吗？”余枷心里不舍。
栾芝看着余枷，伸手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慰。“不用为我担心，我已经习惯了。”
寒假很短，一周后，开学了。
开学典礼整整进行了一个上午，结束后栾芝和余枷一起在食堂吃饭。
“你们听说了不，早上最早到学校的那几个学生说看到公告栏里贴了好几张那种照片。”一个女生坐在同伴中间，压着音量，但难掩脸色激动。
“早听到了，我听我高三的姐说的，她朋友把那照片给拍下来了，是她们隔壁班那女的，耳朵不行，戴助听器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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