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听你说话有股漏风感。”

        “一目哥我听你嗓子里呛着一口雪,是在莫斯科摔了一个脸朝地吧。”

        境一目甩掉风衣上的雪,说:“你们现在到哪里了?”

        “在北美,这边没什么可玩的,除了海滨大商场还是海滨大商场,顺带围观一下游行和斗殴。马路边的流浪者也数不胜数,啧,前不久在首都的高楼里还发生了一场恐怖袭击。”

        “哦,那个袭击。我记得是和被国家抛弃的军人有关,是mimic,最近他们在非洲很活跃,是他们首领纪德的老对手,那个最近挺有名的民族主义盛行的恐怖集团?”

        “嗯。钟塔侍从前不久把mimic的赏金又升了三倍。我们下一趟本来打算去埃及看金字塔的,这边的春天兰波还在屋子里开暖气。”

        “中也你的悬赏金破亿了,我给你邮寄了个小蛋糕庆祝,大概明天到。”

        “这种事有什么值得庆祝的呀!”中也在电话线的另一半鼓起了嘴,“对了,费奥多尔找你,你是把他拉黑名单了吗?怎么找我让你联系他?”

        境一目忍俊不禁:“我前些天和费多卡讨论了一个下午的恋爱话题,他嫌我烦,给我介绍了个新网友,也是日本人,叫涩泽龙彦。我顺便给普希金介绍了新的健身方案,他马不停蹄地告诉伊万,费多卡干脆给我发了个委托就把我拉黑了。”

        “什么委托?”

        “一个反宗教组织想炸个教堂给组织成立十周年助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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