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死亡,境一目把随身携带的钟表拿出来,将蛇毒注射到身体里。

        注射的那一块红肿,紧接着感觉到发热,然后

        是痛感,喘不过气来,蝴蝶吸收了**,很快,一切感觉消失。

        境一目再注射了一支另一种类型的蛇毒。

        伤口比第一次红肿的轻一点,牵动着全身急促地跳动起来,肌肉一抽一抽,按照症状应该是要吐出白沫,但他却吐出了一口蝴蝶,简单的呼吸无法完成,酸痛感蒙住了神经,境一目脱力侧躺在了雪地,但他还是没有死。

        过了半个小时多,他爬了起来,怎么说呢,应该算是爬了起来。只要你在现场,你会看见一大堆残肢,不知道是不是人的肉块组成的,它们仿佛有自我意识般缓缓的向中间靠拢,拼凑成了一个人形状的东西,蝴蝶也全部都涌向那里。境一目睁开眼睛,对他来说,这半个多小时,他都沉浸在灰黑色的淤泥里默默地等待时间过去。

        还是没死成。

        境一目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件小事。

        五岁那年,他演了一出觉醒异能力的戏码。当时一个情妇的儿子联合其他的孩子一起围殴他,他们说是互相切磋,却心照不宣地朝境一目下黑手。那天,他无意间吃了祖母送来的点心,肌肉有些酸痛,脑子跟上了,但身体没跟上,自己的一截小拇指被削断。

        他记得鲜血“哗”的一下就喷涌而出,那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受这么严重的伤。小拇指掉到了地上,大胡子前来查看伤情顺便捡起了它。

        境一目面无表情的拽走了大胡子手中的拇指,然后安了回去,奇迹一般,伤口就这样愈合了,大胡子大笑起来,拍了拍境一目的肩膀,让他站起来跟自己对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