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好像也冷,墓园的积雪扫不尽,教堂的钟声比往常都要吵闹许多,母亲握着境一目的手,她那温暖的体温覆在手上接着狠狠转了一百八十度扭断拇指的骨头,她说:“保持筋骨的状态,不准化成蝴蝶,给我记着这股疼痛。你要学会了忍耐,不准调整肌肉的状态,不准尖叫,脸部以你的意志保持不变,而不是用你的思考**。沃瓦,你会做到的,你是我最好的…”工具。

        在那天,境一目重新回到了淤泥里面,那是他出生以来第一眼看到的地方,那是一片淤泥,灰黑色的、漂浮着蝴蝶的尸体、掩埋住尖叫声的、只属于他的、最温暖的、母亲的羊水。

        ……

        “鲁布拉~”一段跳跃的音节砸向境一目的头盖骨。

        是果戈理。

        白发小丑跳下来,带动了一树的雪,境一目再次洗了个冷水澡。

        最里的雪花覆在大衣上,有了消融的趋势,果戈理好奇地脱下手套,伸手量了量境一目的体温。

        “是暖和的!”他大叫起来,仿佛这是多么了不起的奇迹。

        境一目还没有力气说话,只能笑了一笑,肌肉还没完全掌控好,这个笑容显得十分的僵硬难看。

        “不过我的温度还是比鲁布拉热。”果戈理的头凑过来。

        温热的额头相撞,白色的发丝和灰色的发丝也相撞,金色的眸子里仿佛流淌着可以融化掉太阳的岩浆,呼出的热气驱散了寒冷,从斗篷里传来的暖意令境一目精神有所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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