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我们在堤岸上搭好麦克风。风b我预想的大,声音一出去就被拐走。栞里让我们往墙角靠,手在空中b划拍子:「这样听得到耳回。」
澪跑去借折叠椅,回来的时候一口气拖了四张像超人。「姊!」她朝我吼,音量大到连海都回头,「今天姐唱主旋律好不好?」
「好啊。」我笑,「但和声交给你们。」
第一首歌一半,果海的高音像一条细线,先轻轻拉出去,再慢慢收回来。人cHa0在我们面前停住又散掉,偶尔有小孩跟着拍手,掌声的节拍永远不准,却很可Ai。纱弥站在最边,帮我们看麦线有没有打结;唱到副歌,她的嘴唇跟着动,没发出声。我知道她记拍子的方式跟我一样,脚底会不自觉地去找地面的边。
唱了四首,晚风从堤岸的草缝钻过来,冷得刚好。栞里拿水给我们,顺便把募款箱推前一点。「今天箱子有重量。」她眨眼。
我笑:「是y币还是祝福?」
她想了想:「两种其实差不多,都会让你回家路上觉得包包b较重,又b较安心。」
傍晚收拾时,纱弥的手机震了两下,她看一眼,指尖在银幕上停留。
「阿姨吗?」我问。
「嗯,她要加班到九点,叫我吃完饭再回去。」她抬头,眼神那种平平的:「我们快点赶那班车,就不用转两次。」
我们提着书和小音箱,走去车站。妹妹传讯息:「姐,今天堤岸有星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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