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把手收回来,改成用指节轻轻碰了一下那袋绘本,确定它还在——像是在确定另一个重量也在。
今天在堤防唱到第三首的时候,有个穿着工作服的叔叔站在旁边很久,他没有拍手,也没有拍照。曲子停下,他才往箱子里丢了两个十元,说:「你们唱得让我想到以前。」
我笑着点头,没多问「以前」是什麽。
纱弥在旁边看着,我知道她会把这样的句子收进去,很久都不丢。
她说过名字像工具,也像防身衣。我那时回她:「看要用来盖什麽。」
现在她在我肩上睡,我忽然很确定一件事:不管她今天穿哪一件名字出门,回来的时候,都可以把那件挂在我这儿,喘一口气再拿走。
我的手机又震了一下。是栞里。
【栞里】周末公园开麦,筹到场地费了。姊,主唱还你?
【果海】我写了一个更简单的和声。
【澪】姊!姊!姊!
我打字:「到。」又多敲了一句:「我会带人来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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