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後,我再次走过包子铺。我看见瘦老头依旧在包子铺里帮忙,而婴儿车雷打不动的停在炉竈旁边。我终於忍不住,我走进包子铺,对年轻nV人说:「您怎麽又把孩子停在炉竈边,好热啊。」年轻nV人没有搭话,另一位老太太不客气的说:「知道拉,知道啦!我们现在在忙,你没看见吗?」
我被老太太怼了出来,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是你们照顾孩子不周,怎麽像是我多管闲事一样?我在菜市场绕了一圈,绕回包子铺。顶头正好遇见瘦老头推着婴儿车从包子铺里出来,看来是帮忙结束,瘦老头下班了。我走回朝发苑,想该怎麽帮一下这个小婴儿呢?
我从JiNg神病院出院了,但人出院,药没有停,我依然一天吃六颗维思通。我觉得这种经典JiNg神病药本身就是一种刑罚,吃下去,人难受极了。不仅头疼头晕头闷头重头紧,而且浑身都感觉不对劲,像受一种软刑。为什麽治别的病的药吃下去没有明显的痛感,但JiNg神病药吃下去,人就这麽痛苦呢?难道得上JiNg神病就是受上帝的惩罚,既然是惩罚,当然应该痛苦,应该难受。可为什麽JiNg神病就是上帝的惩罚,我到底做错了什麽?
我开始想尽办法的逃药,趁妈妈不注意把维思通捏在手上,含在舌底,然後悄悄扔掉,吐掉。只要少服用一次维思通,我这一天就能稍微舒服一点,否则就是闷在一大团老棉花里,又憋又难受。一天早上,我把维思通塞到衣服口袋里,准备溜出门,扔掉它。
突然,妈妈一把抓住我:「你把药藏哪了?拿出来!」她开始用手掏我的衣兜和K兜。罪证被发现,两颗维思通从我的K子口袋里被妈妈m0了出来。妈妈开始哭:「我造了什麽孽,为什麽你要这样!不好好治病,你要气Si我啊!」我脸红筋涨,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说我没有疯,是你们在害我?我没有说话。正像专家会诊的意见一样,我没有说实话,我的YX症状很严重。
我拨通110:「喂,我说一下,有一个小婴儿被一个可疑的瘦老头每天放在包子铺的炉竈旁边,你们要去看看,一定得去。」挂断电话,我如释重负。不一会,一个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我是派出所的民警,你有什麽事?」我说:「就在菜市场门口,一个瘦老头天天把一个小婴儿推到包子铺的炉竈边,看着很可疑。」「好的,我知道了,这就过去看看。」警察挂断电话,我开始提心吊胆的等着结果。
会不会是我多虑了,瘦老头只是每天早上临时把婴儿车停在炉竈旁边一小会儿,在我走开的时候,他也就推着婴儿车离开了。戴金耳环的老太太就是小婴儿的NN,年轻nV人就是小婴儿的妈妈,人家一家人来成都开店做生意赚点辛苦钱。我这麽老去打扰他们,是不是既霸道又过分。明天,他们一家人会不会对我群起而攻之:「多管闲事!」
晚上的时候,我拨通警察的电话:「喂,您好!我是上午报警的那个人。对对对,你们看见瘦老头和小婴儿了吗?」警察说:「我们去过了,没有看见你说的人。」挂断电话,我颓然无语,好像自己放了一个空Pa0,什麽都没打到。
妈妈带我去医院复诊,挂的还是牛教授的号。我坐在诊室外面的长椅上,等着进去见他。突然,整栋大楼开始猛烈摇晃起来,地板也突突突的颤抖着。一个保安马上跑过来大声叫:「快走,快走,地震了!」我和妈妈忙不叠的从楼梯跑出来,跑到医院大楼外面的空地上。我看见一个nV护工,因为跑得太匆忙,把头都碰出了血。她捂着头,害羞的笑着说:「好吓人,好吓人呀!」
不一会儿,牛教授也从大楼里面出来。他走到我的面前,我对他笑笑:「牛教授,您好!」牛教授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似乎我头上长了一对犄角。突然,牛教授做了一个用个手扇空气的动作。就像是我打了个P,牛教授在用手自卫。我惊讶的发现,我在牛教授眼中竟然是个放P的怪物。可我不是他的患者吗?我今天是来复诊的啊,只不过恰好遇到了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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